手機又彈來另一個消息提示音,是一封來自國外研究所的郵件。
“亞洲有人請你飛刀,說是兩年前您治療過的病例,您去嗎?”
他看着手機,倏地冷笑一聲。
文助聽見笑聲,頭皮一麻。
“您不去的話我拒絕。”
“答應他。”
梁恪川挂斷電話。
既然李京澤求着想見他,那他當然要赴約!
第二天,沈青玫回學校見姜教授。
姜教授十分遺憾,“助教的事學校态度很堅定,依舊用學曆卡你,隻怕我也忙不了了。”
沈青玫明白,學曆是硬傷,她一天填不滿這個坑,一天都要受人歧視。
尤其在科研界,學曆是個門檻。
“我明白,我現在最重要的是完成接下來的考試。”
姜教授凝着眉,“玫玫,國醫大的考試可比哈佛難多了,你有信心嗎?”
國醫大是國内頂級醫學府邸,哈佛雖隻在亞洲招生兩名,可有指定複習範圍,國醫大的考試堪稱業内地獄級難度。
考醫學,卻又不局限于醫學,滿百分的試題,五十分便及格了。
沈青玫雖說有底子在,但終歸複習時間不夠
“差不多。”沈青玫并不妄自菲薄,“若按以前的難度,差不多能到六十分左右。”
聽到這話,姜教授也不再問,沈青玫既然能說出這話,就表明她的确有信心。
出了門,正碰上哈佛董事來找姜教授。
上次演講廳那一面,讓沈青玫對他第一印象不算太好,如今再見面,她隻當沒看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