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京澤表情淡淡,帶着鋒銳,“玫玫,我根本就沒把那個交易放在心上,我隻想讓你回家。”
又提起這個話題,沈青玫無意再談,拉着梁恪川離開。
李京澤盯着沈青玫的手,眉眼一擰,下意識要跟過去。
身後,有人叫住他,“賢侄,怎麼有空到這裡?”
李京澤腳步一頓,回頭,“伯父。”
黃文源看向沈青玫背影,“那是”
李京澤無意揚起家醜,先道:“今天多謝伯父幫我大忙,改日我一定去拜訪。”
黃文源擺擺手,話還沒開口,手機先響了起來。
李京澤來這是找沈青玫的,正好借此離開。
隻是到停車場後,那輛保時捷已經沒了蹤影。
他懊惱幾分,接到助理的消息,回撥電話。
“李總,小少爺被開水燙傷了,現在就在醫院,您快過去吧。”
“燙傷?怎麼回事?”
李京澤臉色巨變,忙上了車。
“不清楚,但是方主管說,她打過您的電話。”
他想起剛才的電話,臉色黑沉,挂斷通話。
保時捷疾馳在車道上時,沈青玫看向心事重重的梁恪川。
男人好似在剛才之後就很憂心,她主動挑起話題,“你練過?”
梁恪川意識被喚回,點點頭,“嗯,在國外的時候,有人欺負我。”
沈青玫心髒一跳,這是她第一次聽梁恪川提起在國外的事情。
“你以前,經常受欺負嗎?”她語氣沾了幾分小心翼翼,落在梁恪川耳朵裡,像是莖葉上的絨毛滾了露水,一溜兒滾到他心裡。
他眨眨眼,睫毛快速分開,“不算經常,一開始受欺負,後來我學會反擊,就沒人再敢欺負我了。”
怪不得,剛才他渾身的殺意和骨子裡的狠勁确實吓了她一跳。
男人餘光看着她表情,沈青玫笑了笑,“原來是這樣,怪不得你剛才那麼厲害。”
聽完這話,男人眼睛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