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恪川沒回答,左手因為不自覺顫抖,卻依舊麻木地做着動作。
此刻,他眼中隻有面前的女人,他喃喃,“沈青玫,不準有事,我不允許你有事,我等了你十八年,你不能有事!”
他動作越來越急促,面前女人臉色依舊蒼白,四肢冷得像冰。
李京澤看着妻子的模樣,心髒猛地一擰,他怒吼,“梁恪川,你放開我,放開玫玫,我送她去醫院!”
梁恪川不聞不說,麻木做着動作。
他腦中隻有一個念頭——做下去,做下去沈青玫才有醒來的可能!
從十八年前,他接受了她的一碗面開始,他們的關系便再也剪不開了。
“沈青玫,我不準你死!”
是從心底傳出的怒吼,帶着濃濃的期望和恐懼。
她要是死了,他會跟着她一起離開!
“咳——”
沈青玫歪頭,吐出一口水。
梁恪川眼睛一亮,“沈青玫!”
女人有了些知覺,不自覺蜷縮身體,牙齒發顫。
“冷,好冷”
梁恪川眼眸通紅“毯子,快拿毯子來!”
助理忙不疊将車上的毯子拿了過來。
“都轉過去!”
助理、保镖急忙轉過身體。
李京澤罵罵咧咧,嘴裡不幹淨,“梁恪川,你不準看玫玫的身體,她是我的女人!”
保镖蹙眉,拎着他後領蒙上他眼睛。
梁恪川不為所動,“沈青玫,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