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京澤看着男人,忽而獰笑一聲,“我配不上,難不成你就能配得上?”
他收斂笑容,直勾勾盯着他,“梁恪川,你别忘了,你也騙了她!況且,玫玫說過,她隻把你當成朋友!”
說完,李京澤癫狂一笑。
“至少,我是她的丈夫,會永遠存在于她心裡。而你,隻是朋友!”
話音落,梁恪川拳頭一緊。
李京澤看出他的不安,緩緩起身。
“梁恪川,這輩子我得不到玫玫,你也不可能得到玫玫!”
梁恪川拳頭微松,淡淡擡眸,“李京澤,我從來沒想過要得到她。”
“沈青玫是人,不是物品,她有選擇的權利。”
“你這種人,永遠不會懂。”
李京澤眼眸一暗。
在他的世界裡,隻有屬于他和不屬于他兩種區别。
他想得到的人或事,一定要得到!
隻有捏在手裡的,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。
醫生診斷,沈青玫并無大礙,隻是嗆了口水,加之身體疲憊到極緻,高燒暫時昏迷而已。
梁恪川聽到這話,才放下心。
沈青玫昏迷了一夜,他便守了一夜。
半夜,女人不知做了什麼噩夢,面色驚慌,喃喃自語。
“不,不要,不要過來——”
梁恪川抓緊她手,輕聲安撫,“玫玫,别怕,我在這裡。”
聞到熟悉的氣味,沈青玫眉心這才解開,隻是緊抓住他的手依舊不放。
梁恪川眉目低垂,眼神中滿是歉意,“玫玫,如果我知道李京澤會變成這樣,那我甯願讓你傷心,也會告訴你,當年救你的人,不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