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秦峥
她看不懂。
跟裴宴關系最好的一個,不可能隻是表面看的這麼簡單。
雲商最後看向裴宴:“這周要回家,你送我嗎?”
沒有稱呼。
沒有喊巧。
沒有問号。
什麼都沒有。
兩個八竿子跟她打不着的人,她都能笑眼彎彎地對他們打招呼。
到他這不行了?
裴宴被氣笑了:“命令我呢?”
很好,不愧是高考七百多分的狀元腦子。
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。
雲商無辜搖頭:“沒有,我這不是在、在問你嗎?”
“這會兒說話舌頭就捋不直了?”裴宴哼笑。
剛跟人打招呼的時候說話倒是挺利索。
雲商撇撇嘴:“你送嗎?”
跟裴宴打交道久了就會發現,這人其實很好說話。
隻要用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目光誠懇,言簡意赅,隻重複自己的訴求,别無他想。
然後,他就會答應了。
裴宴半眯着眼,又氣笑了:“幾點?”
雲商眼睛一彎:“周五下午,四點吧,我三點四十下課,後面就沒課了。”
裴宴看着她,同樣彎了彎眼睛: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