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商花了好一會兒時間來捋清楚裴宴跟邵呈這件事兒。
所以,這所謂的局。
是裴敬生懷疑裴宴性取向不正常,這才找了邵呈把裴宴給
搞一通?
嘶,這要是被裴宴知道,全家玩完兒。
搞半天,裴敬生跟邵呈是一丘之貉。
雲商微微抿唇,那股心疼的勁兒越發蔓延出來。
好可憐的娃。
被自己親爹跟曾經信任的兄弟做了局。
有點慘。
雲商想。
以至于第二天在裴家偶遇裴宴的時候,雲商幾次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了點憐愛。
裴宴:“???”
愛而不得失落到這種地步了?
想起邵呈那個礙事兒又棘手的玩意兒,裴宴今天難得在家裡吃頓晚飯。
晚飯過後,猶豫許久,還是敲響了雲商的房門。
“誰啊?”裡頭傳出的聲音異常尖銳。
一聽就是裴夏。
裴宴觀望了會兒這個院子的格局。
沒走錯啊。
直到門開了,戴着小鹿發箍的姑娘眨着一雙大眼探頭出來。
裴宴微怔。
“裴宴?”雲商同樣愣着。
“誰!?”裡頭裴夏的聲音直接高了八個度,鞋子沒穿直接蹦跳出來将門大敞開。
那架勢好似非常歡迎裴宴進去參觀。
“這這這這不是幻覺吧?”裴夏揉了揉眼睛。
“你說呢?”裴宴黑着臉,沒想到這倆人已經厮混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