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商嗖的一下就跑了。
趿着拖鞋噔噔噔,甚是可愛。
裴宴拿了個蘋果,對着咬了口。
啧,沒剛才那個甜。
找雲商協商無果,裴宴當晚就讓人申請了航線,打算坐着私人飛機跑路。
邵呈那傻逼東西,他能躲多遠躲多遠。
次日,書房内,老太太在抄佛經,雲商在旁邊倒騰香料,許是走神,手在動,但研磨香料的步驟卻是錯的。
老太太擱下筆看了她一會兒,出聲:“在想裴宴?”
雲商手微抖,剛要裝入罐中的檀香香料撒在桌面。
“慌什麼,被我說中了?”老太太笑了笑,拍拍她手示意别弄了。
“奶奶!”雲商臉頰微熱,受不了調侃。
主要是真的在想裴宴。
也不知道他打算怎麼應對邵呈。
關鍵邵呈這戲演得也忒好了些。
裴宴這麼聰明,也能被他耍了。
“奶奶,裴叔叔胡鬧,您怎麼也跟着”雲商早有疑問,按理說以老太太對裴宴的了解程度,還能看不出來裴宴究竟喜歡男人女人?
還有裴敬生,是親爹麼,居然懷疑自己兒子。
懷疑就算了,還讓邵呈去對他幹這種事兒。
最離譜的是邵呈竟然也願意幹。
“長大了哼?敢說長輩胡鬧了。”老太太笑得不行,點了點她腦門,解釋說,“倒也不是你裴叔叔亂來,裴宴跟邵呈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情,關系近到什麼地步呢”
老太太笑眯眯地舉例:“互相見過屁股蛋子的地步。”
雲商腦海已經自然浮現某種畫面,瞳孔震了一震又一震。
“當然,這是小時候的事兒了。”老太太話又說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