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婉珍帶着大房二房的人風風火火地走了過來。
喬婉珍趾高氣揚地喊道:“我就知道她不安分!不去伺候夫君,居然私通外男!”
林夕也跟着冷笑:“不知廉恥的東西,今天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!”
仆婦們一擁而上,就要動手拿人,卻看到了剛才暧昧的一幕。
“喲,二夫人口中的外男,莫不是九千歲?”莫問壞笑道。
“我明明看見了她和一個男的”喬婉珍還想狡辯。
商卓昀眼神瞬間變冷,周身散發着攝人的威壓,他頓了頓,目光定住喬婉珍,“二嬸是眼睛不想要了,還是舌頭不想要了?”
“不不敢!督主息怒!是妾身眼花了!看錯了!督主饒命!”喬婉珍吓得魂飛魄散,撲通一聲跪倒在地。
林夕見狀,陰陽怪氣道:“商卓昀!你為了個狐媚子賤人,竟敢如此頂撞長輩!毫無孝道!你眼裡還有沒有規矩倫常?你”
“孝道?”商卓昀将她打斷,聲音冰冷刺骨,帶着濃濃的嘲諷,“你鸠占鵲巢、靠着巴結老東西才坐上正室之位,與我商卓昀毫無血脈關聯,也配和我提孝道?”
“你!”林夕一愣。
她害死商卓昀母親時,商卓昀并不在場。
那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這些事的?
難道,商卓昀已經查出那賤人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?
不可能,他一定是在詐她!當年知道真相的人都被她殺了,他怎麼可能查得出?
難不成他真能從那些死人嘴裡撬出話來?
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!”林夕惱羞成怒道。
“罷了。”商卓昀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衣袖,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:“大夫人記性不好,本督幫你記着,商霆景是不是和戶部李侍郎走得格外近?”
“呵,我兒出息,京城多少達官貴人都樂意邀我兒做客。”林夕一臉驕傲道。
“是麼?那真不巧,李侍郎因貪墨二十萬兩漕銀,今日才被杖斃,所有牽涉之人——都難逃其咎。”商卓昀冷聲道。
“你!你敢動景兒試試!”林夕尖叫着去抓他的衣袖。
“咔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