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沈芙蘇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,剛才那點得意蕩然無存。
“咱家真的是太監,夫人可是嫌棄咋家?”商卓昀問道。
他一隻手便攥住了沈芙蘇兩隻作亂的手腕,輕而易舉地按在了她頭頂的軟墊上,另一隻手則牢牢鉗住了她纖細的腰肢。
那力道不容掙脫,卻又不會弄疼她。
“才沒有!”沈芙蘇連忙否認:“我說過,你是什麼身份我都不在意,隻要是你,就夠了。”
沈芙蘇說得極有誠意,商卓昀心頭一怔。
他多想現在就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,好立馬将她“吃幹抹淨”。
可眼下還不是時候。
兩人鼻尖幾乎碰着鼻尖,灼熱的氣息相互糾纏。
商卓昀的目光一寸一寸掃過沈芙蘇泛紅的臉頰,粉嫩的唇瓣,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。
卻再也按捺不住!
一絲欲火便可燎原,仿佛要将他整個人都焚燒殆盡。
他眼底最後一絲遲疑被洶湧而至的、近乎狂暴的欲念徹底淹沒,他輕笑道:
“咱家雖然是太監,夫人但有吩咐,咱家定當傾盡所能,侍奉得夫人滿心歡喜。”
“哦?”沈芙蘇唇角壞笑,将聲音壓得很低,“那就勞煩夫君了。”
“悉聽尊便。”商卓昀是徹底豁出去了,猛地低頭,狠狠堵住沈芙蘇不斷撩撥他的唇。
不再是之前的淺嘗辄止,而是帶着狂風暴雨般的侵略性和懲罰意味。
攻城略地,肆意掠奪。
“等等等”沈芙蘇所有未出口的挑釁和求饒,瞬間被淹沒在洶湧而至的、令人窒息的吻中。
她起初還試圖掙紮,但很快便在那強勢到不容拒絕的掠奪中敗下陣來。
身體誠實地軟化,被他按在頭頂的手腕也不再用力,反而順從地環上了他脖頸。
兩人輾轉反側、難舍難分,本能地尋找着最契合、最舒服的姿勢,沉淪在一片驚濤駭浪之中。
桌案上,聖上禦賜的魏紫牡丹斜倚在鎏金琺琅瓶中,将一室旖旎映得愈發朦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