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臂猛地收緊,将她更深地箍進懷裡,氣息灼熱地噴在她耳廓,帶着一絲危險的喑啞:
“夫人下次再敢這般不顧性命”
他頓了頓,指腹微微用力,聲音壓得更低。
“咱家便親手鑄一副金鍊子,将你鎖在榻上。”
“嘿嘿。”沈芙蘇低低地笑出聲,那笑聲像羽毛刮在商卓昀心尖。
她非但不怕,反而仰起臉,“好呀!那夫君可要記得将鑰匙收好,别讓我逃了才好。”
沈芙蘇的尾音帶着鈎子,輕輕巧巧地抛進商卓昀的耳中,像一粒火星落進滾油。
商卓昀呼吸猛地一滞,箍在她腰間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。
他下意識地想逃,生怕沈芙蘇看穿他此刻兵荒馬亂的心。可沈芙蘇溫軟的身體還緊緊貼着他,讓他動彈不得,也舍不得推開。
心頭那股因她涉險而起的後怕和怒氣,被她這一句話攪得七零八落,隻剩下一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在胸中橫沖直撞。
那是一種混着極緻占有欲的寵溺。
一種被她輕易拿捏卻又甘之如饴的無奈。
一種隻想将她揉碎了、融進骨血裡的瘋狂渴望。
“好”他開口,聲音比剛才還要沙啞低沉,“那鑰匙,咱家定會貼身收着”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莫問刻意壓低的聲音。
“主子,馬場那日的刺客追到蹤迹了。”
商卓昀抱着沈芙蘇的手臂猛地一僵,他深吸一口氣,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壓:“知道了。”
“夫君,你可是要去抓刺客?”沈芙蘇連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