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，葉青璇出門前還不忘說道：“九千歲以後若還用得到我，盡管提！”
商卓昀并未回應，那雙眼睛先前還染着煞氣，落在沈芙蘇皺着眉的臉上時，瞬間軟成一灘水。
商卓昀揚聲喚道：“莫問。”聲音依舊帶着未散的冷意。
守在門外的莫問立刻應聲而入。“按她說的做去準備些補品，要最好的。”他頓了頓，又補了句，“茯苓膏本督親自來做。”
“是，主子。”莫問領命退下，房間裡又靜了下來。
燭火映着沈芙蘇漸漸有了些氣色的臉。
商卓昀擡手，輕輕掖了掖沈芙蘇身側滑落的被角，他的動作放得極輕，仿佛怕這細微的動靜驚擾了床上人。
而後，他在床邊緩緩坐下，小心翼翼地握住沈芙蘇的手。
她的指尖冰涼，毫無暖意，他便用自己的掌心将她的手整個裹住，試圖将自己的溫度渡過去。
他已經幾夜沒有合眼，眼底有着淡淡的赤紅血絲，眼中卻是化不開的疼惜。
他低下頭，額頭輕輕抵着兩人交握的手，聲音低啞，懇求道：“蘇蘇，你醒過來看看我，好不好？”
沈芙蘇的思緒回到清風樓。
她的指尖搭在杯沿，擡眼看向對面正往嘴裡塞桂花糕的葉青璇，緩緩開口：“葉姑娘”
“叫我小葉子就行。”葉青璇笑得毫無防備。
“小小葉子，算了，我還是叫你葉姑娘吧！”沈芙蘇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些，“你方才提到的系統究竟是何物？可否與我細說一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