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如何讓她舒服,她知道他想要什麼姿勢。
隻是後來商卓昀逐漸開始毫無節制,他性子又野又欲,開始變得又重又狠,哭着說她不行了,商卓昀才放過她,抱着她安然睡去
翌日清晨,沈芙蘇在一片渾身散架的酸痛中醒來。
她眼睫顫了顫,還未清醒,腰間便纏上一隻有力手臂,将她整個人卷進一個溫熱的懷抱。
“蘇蘇醒了?”商卓昀的嗓音沙啞慵懶,下巴在她發頂蹭了蹭,輕聲哄道:“再睡會兒”
沈芙蘇掙紮了一下,腰間的酸痛更甚,反倒被商卓昀抱得更緊,鼻尖抵着她頸窩,呼吸拂過肌膚,惹得她一陣輕顫。
“夫君?”沈芙蘇輕聲喚道。
“哼哼。”低低的笑從胸腔裡漾出來,震得她耳膜發癢。
“蘇蘇”商卓昀含住她的耳垂,聲音含糊卻異常溫柔,“再陪我躺會兒。”
沈芙蘇頭痛欲裂,昨晚的記憶零碎混亂,不知那股蝕骨的燥熱和失控的沉淪是夢還是真實。
她猛地推開商卓昀坐起身,錦被滑落,露出雪白肌膚上遍布的暧昧紅痕。
從脖頸、鎖骨一路蔓延向下,胸前、腰側,甚至大腿内側還有指痕。
沈芙蘇瞬間明白了昨晚發生了什麼。
“蘇蘇?”商卓昀揉着眼睛緩緩起身,随後看着她,眼底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。
沈芙蘇抓起被子裹緊自己,臉頰瞬間漲得通紅,又氣又窘,“商卓昀,你”
商卓昀喉結動了動,避開她的視線,語氣盡量平淡,“你中了藥,我我幫了你。”
“幫我?”沈芙蘇壞笑着問道:“夫君不是自稱閹人嗎?什麼方法幫得我,我倒是新鮮得很!”
“用手。”商卓昀硬着頭皮說完,自己倒先忍不住低笑出聲,笑聲帶着幾分心虛,又藏着幾分按捺不住的得意。
“用手?虧你想得出來!”沈芙蘇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明顯是唇齒留下的痕迹,哪裡肯信。
一股羞惱湧上心頭,她抓起枕邊的一個軟枕就朝他砸過去,“商督主,敢做不敢當啊?”
軟枕砸在他身上,沒什麼力道。商卓昀卻沒有躲,任由她發洩。等她砸完了,氣鼓鼓地别過臉,他才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,聲音低沉,“蘇蘇,對不起,咱家其實是個男人”
“哼,我早就知道。”沈芙蘇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。
她湊近了些,“不然夫君以為,我昨日為何要主動喝那碗藥?”
商卓昀瞳孔驟縮,猛地反應過來,又氣又笑地捏了捏她的臉,“好你個蘇蘇,竟算計起咱家來了?”
沈芙蘇反而往他懷裡蹭了蹭,随後擡眼望着商卓昀,“那夫君甘願被我算計的嗎?”
商卓昀看着她的眼睛,猛地翻身将她重新按回錦被裡,滾燙的呼吸落在她頸間,“甘之如饴。”
“等等,白日孟浪,這可不行。”沈芙蘇知道商卓昀這是又想要了,她輕喘着偏過頭去,卻被他輕輕捏着下巴轉回來。
商卓昀低笑一聲,氣息灼得她耳尖發麻,“昨夜咱家還沒盡興,求夫人垂憐。”
窗外忽地落下急雨,淅瀝聲蓋過帳中細碎聲響。
帳幔再次垂落,朦胧間,他啞聲喚着蘇蘇,她在晃動的光影裡嗚咽出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