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信不信,這件事情都不是我做的,你中藥了,而我可以救你。”
蘇瑾看向眼前這個男人,這個男人劍眉濃密,眼窩深邃,身上透露出堅毅果敢的軍人氣質。鼻梁高挺,線條剛硬,鼻尖處微微下勾,平添幾分淩厲,也襯得那雙眼睛更加深邃。
蘇瑾知道,這樣的男人,絕非凡品。
而眼下自己剛來到一個陌生的時代,面對這樣的人,肯定是交善比較好。
男人聽到“救你”兩個字,臉色有些不自然,仔細看,耳根還紅了一塊兒。
“信你,不需要你救,麻煩你幫我打些冷水來。”
蘇瑾看着這個人,臉色滿是不解。
她都說了可以救他,這種藥,明明可以用針排出來,他非要用冷水?
這個年代的人體質都這麼好嗎?
蘇瑾歎了口氣,看着眼前的人說:“躺下,我救你,記住你欠了我一個人情。”
“我都說了不用。”
蘇瑾把男人按倒在了土炕上,男人臉色越來越紅,掙紮着想要推開她,但渾身綿軟,使不上力氣,很輕松的就被蘇瑾壓在了身下。
“你——”
男人的話還沒說完,蘇瑾就從櫃子上拿起了一根繡花的針。
男人看着蘇瑾手裡的針,意識到他可能想歪了。
“條件有限,你忍忍吧。”
說着将針紮進了男人的身體裡
——
“大伯父,就是這裡,我剛剛在屋子外面聽見了姐姐的聲音,還有一個男人跑了進去。”屋外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,還有很多腳步聲。
“你說蘇瑾在裡面跟野男人厮混?小賤人,我就應該掐死她。”男人在外面罵罵咧咧,聲音很熟悉,是原主的父親。
原主的父親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,原主從出生起就沒有見過她的母親,而她的父親也是對她非打即罵,對待原主甚至不如對待她的堂妹好。原主來自親人的所有愛意都是從她的爺爺身上感受到的。
後來爺爺走了,就再也沒有人關心她了。
至于原主的母親,她偶然聽人提起過,說原主的母親其實是一個大學生,生下她之後就跑掉了。
小的時候蘇瑾是恨過她母親的,恨她從出生起就抛棄了她,恨她的父親不愛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