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瑾問了他兩遍“怎麼了”，他才肯說。
“沒什麼，就是做噩夢了。”
“夢裡你不在我身邊，甚至我們都不認識，現在一睜眼就看到你真好。”
說完，顧屹寒還捏了捏蘇瑾的小手。
“你掐我一下，我看看是不是真的，我會不會還在夢裡。”
聽完顧屹寒的話，蘇瑾思考了一下，掐了他一下。
顧屹寒感覺到了疼痛，這才相信他在現實世界，這一切不是夢。
“你也掐我一下吧，我也想确定是不是夢。”
對于顧屹寒來說，他隻是夢到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。
可對于蘇瑾來說，她跨了整整三個世紀。
蘇瑾的經曆比顧屹寒更像是一場夢，她也更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
顧屹寒搖了搖頭。
“不掐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
蘇瑾看向他。
“如果我掐了你才能說明這是夢呢。”
“顧屹寒可舍不得掐蘇瑾。”
說完，顧屹寒拉着蘇瑾的手，又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。
這就是幸福的感覺。
幸福的感覺真好。
時間還早，沒到工作的時間，太陽還沒升起，兩個人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。
抱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