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攸攸愣在原地,看着宴丞霄擦了擦手,闊步向她走來。
他的嘴角還勾着一抹溫潤的弧度,細看甚至有幾分冷意。
看向許攸攸的瞳孔更是深邃複雜。
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直直按着她的肩,将她按回沙發裡。
恍惚間,許攸攸甚至覺得自己就像案闆上的魚,任人宰割。
“寶寶,我這都是為了你好。”
“乖,聽話。”
在宴丞霄的眼神示意下,醫生走了過來,雙指向許攸攸的腕間探去。
許攸攸瞪大了眼睛,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。
如果被醫生摸出她的喜脈,她就真的像籠中雀,一輩子困死在宴丞霄身邊。
再無掙紮的可能。
不,不可以!
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宴丞霄發現!
在醫生觸碰到許攸攸的前一秒,她不知哪兒來的勇氣,竟然一腳踢開醫生,站起身就準備跑。
卻被宴丞霄猛地拉了回來。
獨屬于他身上強大又帶有威壓的氣場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。
“你跑什麼?隻是抽個血而已。”
”還是你到底有什麼事兒瞞着我?“
”攸攸,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。“
許攸攸咬着牙掙脫,連續嘗試幾次卻無果,她就像隻給宴丞霄撓癢癢的小貓,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。
此刻,她的眼眸布滿了猩紅的血絲,情緒幾乎崩潰。
“丞哥,你為什麼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呢?!”
“你真的愛我嗎?還是說,你隻是想要一隻聽話的狗?”
像是不懂她莫名噴湧而出的情緒,宴丞霄眉間劃過一抹詫異,随即眉頭緊鎖。
“許攸攸,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