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行。”
宴丞霄抱得更緊了些,似乎剛剛那些争吵和羞辱都沒有發生過。
“怎麼能都行呢?我給你的婚禮,一定是京城最盛大的婚禮。”
許攸攸拳頭攥的梆硬,被宴丞霄抱的很不舒服。
她從宴丞霄懷中掙紮出來,縮在角落裡。
宴丞霄樂此不疲的描繪着婚禮的場面,許攸攸不用回頭看,他嘴角揚起的笑容都明晃晃的刺眼。
“我在大禮堂裡為你鋪滿玫瑰花,送你一場花瓣雨如何?”
随即他又搖了搖頭。
“有點俗氣,不如我包下濱江,在江邊送你一場輪船婚禮?”
“不行不行,你懷着孩子,還是要穩妥一點好,可以選個風景好的草原”
許攸攸懶得理會他的幻想,他現在所有的甜言蜜語,都是假的。
說什麼為她補辦婚禮,不過是為了穩住她肚子裡的孩子。
他連她生命中最在意的畫作都可以當做垃圾,一個孩子,他又能在乎多少呢?
許攸攸摸了摸漸漸隆起地小腹。
她不能再等下去了,必須盡快讓這個孩子消失。
沒有了孩子,她就可以随時離開宴丞霄。
逃離這個充滿噩夢的家。
第二天下樓,許攸攸就看到端坐在桌旁,身上系着圍裙的宴丞霄。
他樂此不疲的為她做早餐,殊不知這一幕,在許攸攸看來,早就沒了第一次見的溫馨和浪漫。
“寶寶,這是我做的養胎湯,快嘗嘗。”
許攸攸坐在宴丞霄對面,喝了幾口,就放下碗筷,準備拿包去學校。
卻被宴丞霄拉回桌旁。
“這可都是大補的東西,你都全部喝完。”
許攸攸鄙夷的目光看向宴丞霄,“都喝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