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許攸攸被推上了救護車,嘴裡卻一直在喊“老師”。
他眼底的光徹底暗淡下去。
從他那天在學校裡見到陳默宇,就覺得他不對勁。
果然,他早就觊觎許攸攸了嗎?
還是說他們之間早就暗生情愫,就連在生死關頭,她都隻在乎陳默宇。
絲毫沒有想起他。
一想到陳默宇整日和許攸攸在畫室内獨處,他借着指點畫作的機會,靠近許攸攸。
甚至是觸碰許攸攸的肌膚,都讓宴丞霄醋意大發。
極度的發狂,恨不得将陳默宇的雙手砍下來!
他沖到救護車旁,抵住即将關閉的車門。
許攸攸看着灰頭土臉的宴丞霄,一怔。
目光下移,他的十指血肉模糊。
宴丞霄聲音低沉,壓抑着翻湧的怒氣。
“你和陳默宇究竟是什麼關系?”
許攸攸以為自己聽錯了,回過神來,不禁嗤笑。
醫生又一塊更厚的紗布為許攸攸止血,他卻像瞎了,絲毫不在意。
“宴丞霄,你希望是什麼關系?”
她擡起帶血的手臂蹭了蹭臉上的淚,倔強道:
“你隻需要記住,我們之間,不會再有任何關系了。”
偏過頭,一腳将宴丞霄踢開,重重關上救護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