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丞霄并沒有生氣,指尖輕輕撫摸着精心準備的禮盒,滿眼都是寵溺。
“是我為她安排好了人生,她不會離開我的。”
他堅定地語氣,像是在喂自己吃一顆定心丸。
而此時一晚沒睡的許攸攸,手執水果刀,在牆上刻下一幅幅畫。
畫中的女人瘦小較弱,被男人庇護在肩膀下。
而下一幅畫,畫風突變,女人立在黑暗的暴風雨中身姿挺拔,男人背影模糊淩亂。
既然宴丞霄不讓她用畫筆,不讓她畫畫,那她偏要用刀刻下難以抹去的畫作。
她也在為宴丞霄準備着一份“大禮”。
“嗡嗡嗡。”
手機鈴聲響起。
許攸攸目光掃過手機屏幕,看清了發來信息的名字,才肯從椅子上下來。
陳老師:“攸攸,我幫你保住了參賽名額,别放棄。”
消息顯示已讀後,立即被撤回了。
許攸攸怔愣的看着剛準備發出的消息,屏幕上一片空白,似乎剛剛都是她的幻想。
但“消息已撤回”幾個大字映入眼簾,她堅信自己沒看錯。
“老師,你還好嗎?”
過了幾分鐘,依舊沒有回複。
許攸攸知道,陳默宇被宴丞霄用某種方式監視了,所以才會如此謹慎小心。
隻為保住她最後一絲希望。
她也撤回了消息,熄滅手機屏幕,繼續刻畫。
時間飛快,來到了盧塞恩比賽當天。
宴丞霄還是沒有回家,馬不停蹄的籌備婚禮。
時不時發來一些照片,像是報備行程。
許攸攸一條都沒有回過。
她洗了個熱水澡,換了身幹淨衣服,在卧室門口站定。
“劉姨,劉姨!”
保姆聽到許攸攸的呼喊聲,生怕出了事,飛奔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