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什麼意思,我的孩子有什麼問題?”
醫生拿出一份檢測報告,眉梢微沉。
“你的孩子和你的血型不匹配。”
許攸攸呼吸一滞,張了張嘴巴,卻始終沒有發出聲了。
目光空洞的盯着手中的化驗報告。
“這怎麼可能?”
醫生輕拍了拍許攸攸的肩膀,安撫道:
“具體情況我也沒搞清楚,這樣的事我還是第一次遇見,等下我安排你抽個血,我親自做化驗。”
許攸攸握着醫生的手,她的手冷的刺骨,止不住的打着寒戰。
“醫生,你一定要查清楚!”
醫生重重點了點頭。
許攸攸抽完血,收拾好東西,回了家。
家裡依舊冷清。
她扶着樓梯爬到二樓的卧室,門鎖已經被修好了。
似乎那些拼死的掙紮都隻是她做的一場噩夢。
她渾身無力的倒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了。
等到她再次睜開眼時,宴丞霄已經坐在她身邊。
眼神銳利如刀,靜靜地看着她,周圍空氣仿佛凝固,壓迫感萦繞在她頭頂。
“你去哪了?”
許攸攸瞥見他額角細微的傷口,身上用香水掩蓋着消毒水的味道,卻被凸顯的更加明顯了。
她默默的翻了個身。
“沒去哪。”
宴丞霄從身後抱住許攸攸,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。
“你跑出去這麼久,我很想孩子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這樣做,會傷到我們的孩子。”
許攸攸身體僵硬,他的力道按得她的小腹又開始撕扯着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