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丞霄有力的臂彎禁锢着許攸攸纖細的腰身,緊緊貼在她肚子上聽了片刻,疑惑的皺了皺眉。
“怎麼沒聽到他的心跳聲?”
許攸攸神經緊繃,拉起宴丞霄,他的舉動讓她很不安,嘴角卻還是帶着淺笑解釋道:
“孩子還太小了,聽不到心跳很正常。”
宴丞霄這才點了點頭,轉身坐到了許攸攸身側。
服務員推着餐車在桌前站定。
“恭喜二位,成為本店第5200位客人,這是本店為二位準備的小禮物,希望你們喜歡。”
一個精緻的木制相框交到許攸攸手裡,相框裡的照片是手繪的。
就是剛剛宴丞霄貼在許攸攸肚子上那一幕,被瞬間定格,永久的記錄在了畫框中。
她盯着照片出神,如此純熟的手法,讓許攸攸自歎不如。
僅僅一瞬,便能畫的如此詳細,可見畫者功力深厚。
她順着服務員指的方向看去,是一個殘疾的老爺爺,沒有雙手,隻是前肢夾着畫筆,頂着花白的頭發向他們行了一個紳士禮。
她震驚的久久難以平複,起身回了個禮。
很快被宴丞霄拉了回來,他揚了揚下巴,示意許攸攸好好吃飯。
宴丞霄盡管聲音友好溫和,冷峻的臉上流露出來的厭惡和輕蔑感卻愈發加深。
“你們飯店還真是大方。”
許攸攸聽得出他的諷刺,深深的埋下頭。
她曾經隻覺得宴丞霄高人一等,傲視群雄。
他高傲的樣子格外迷人。
卻也忽視了他無法共情像她一樣的普通人,他們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服務員趕忙捧起一瓶82年的紅酒,笑道:
“先生,這是本店送您的酒,是現在開,還是等下再幫您開?”
宴丞霄掃了一眼垂着頭,沒什麼精神的許攸攸。
“我老婆懷孕了,不能喝酒,換成牛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