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攸攸打車離開後,一直躲在後院種菜的男人輕快的跑了出來。
“哥,這就是害你丢了工作的女學生?”
“這不就是你專門為她開的畫室嗎,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?”
陳默宇把毛巾甩給弟弟。
“你懂什麼?整天隻喜歡和菜打交道的小屁孩,什麼時候談了女朋友再說吧!”
弟弟屁颠屁颠跟在陳默宇身後。
“哥,二十多年第一次見你這麼癡情。”
陳默宇白了弟弟一眼,“你遇到了這麼耀眼的人,你也會沉迷的。”
“更何況,她很快就自由了,等到那時候再告訴她也不遲。”
許攸攸乘車回到家,一進家門,就看到宴丞霄班這一張臭臉坐在正對門口的沙發上。
目光冰冷的掃過她。
“你去哪了?”
許攸攸一邊換鞋,一邊漫不經心道:
“去畫畫了。”
“和誰?”
宴丞霄問的速度很快,語氣中按耐不住的怒氣。
許攸攸察覺到了他的異樣,看來宴丞霄又派人跟蹤她了。
她很讨厭這種被監視,被質問的感覺,像獨屬于宴丞霄的犯人。
她站在原地,面無表情的回應着:
“宴丞霄,我不是你的奴隸,你不用這麼盯着我。”
宴丞霄快步沖了過來,鉗住她的手腕,眼底一片猩紅,似乎要将她吞噬。
“我問你去哪了?”
“你現在懷着孩子,亂跑什麼!”
許攸攸強硬的甩開宴丞霄的手,手腕被拉扯的通紅。
“在你眼裡,孩子比我重要,我懷了孩子就要事事都聽你的,待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