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攸攸目光空洞,宴丞霄胸有成竹的話語傳來,讓他剛剛發的誓成了笑話。
他剛承諾了不會再見林雨薇,轉頭又接了林雨薇的電話,還信誓旦旦的要保護她。
他發的誓和放屁沒什麼區别!
許攸攸心髒像是被狠狠捏了一把,疼的上不來氣。
宴丞霄的腳步聲延伸到了書房。
許攸攸光着腳,踩在冰冷的地闆上,鬼使神差的站在了虛掩着的書房門前。
透過門縫,看着那張一分鐘前還在深情示愛的面容,此時也可以對着另一個女人的事焦頭爛額。
他和兄弟們打着電話。
“什麼!宴總,你真要去搶親?”
搶親!
許攸攸瞳孔驟縮,渾身被宴丞霄低沉的聲音洞穿。
他真把她當成了聾子、瞎子,肆無忌憚的挑戰着她的底線。
她為了宴丞霄已經再也生不了孩子了,為了他賠上了她的一輩子和渾身的傷痛。
可他卻一直在騙她,把她當傻子耍。
許攸攸眼底陡然騰起洶湧的恨意,狠厲的目光似乎要将宴丞霄刺穿。
宴丞霄手指輕叩桌面,眉頭緊鎖,似乎也在權衡利弊。
許攸攸清楚,林雨薇是他生意場上得意地夥伴,而她隻是他甩不掉的累贅。
顯然,宴丞霄在家庭和事業之間,選擇了後者。
他的眼裡隻有利益,隻有利益才值得他舍棄一些東西。
而許攸攸就是被他舍棄那一部分。
他語氣一如既往的胸有成竹。
“是,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。”
即便宴丞霄堅定,但兄弟們還是很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