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攸攸挂斷了電話,和陳默宇并肩坐在畫室裡畫畫。
畫面溫馨祥和,似乎兩人之間都彌漫着暧昧的氣息。
宴丞霄站在落地窗前,陰婺的盯着他們。
許攸攸身上的香氣隻有他能聞,似乎被陳默宇嗅到,都是對許攸攸的亵渎。
讓他嫉妒的發狂。
許攸攸沉浸在畫作中,并不知道宴丞霄陰暗的想法,沒有再他的一個眼神,直到畫作完成。
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。
她餘光掃過,宴丞霄依舊站在不遠處的亭子下等她。
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,才是讓許攸攸最害怕的。
他越是妥協,越是預示着更大的危險即将降臨。
許攸攸後背爬滿了冷汗,衣服緊緊貼在身上。
陳默宇拿起她用過的畫筆,在畫布上勾勒了幾筆。
她的畫瞬間活了起來。
陳默宇為她畫中白色的鳥添上了彩色的羽毛,光亮色的色彩透過她漆黑的眸子,照進了她的心裡。
她身上的恐懼被抹平,和陳默宇對視了一眼。
他點了點頭,似乎給了許攸攸面對未知的信心。
許攸攸嘴角揚起溫暖的笑容。
落在宴丞霄眼裡,卻格外刺眼。
他的女人,怎麼能對别的男人笑?
他細細回憶起來,許攸攸似乎好久沒有對他笑過了。
曾經天真可愛的小丫頭也會仰着笑臉在家裡等他,可現在正一步一步脫離他的世界。
他抱着花的手微微收緊,等許攸攸回到他身邊,他絕不會放過陳默宇。
不知死活的男人,也敢觊觎他的妻子。
可當許攸攸看過來時,他迅速掩去眼底的憤怒,用極其溫柔的樣子面對她。
他不想将許攸攸越推越遠,她不是旁人,可以用威壓,用手段逼迫。
許攸攸是他的妻子,是陪在他身邊十年的愛人。
是為了他差點丢了性命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