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從宴丞霄的小姨,也就是許攸攸現在的後媽,介入到了他們的生活中後,許家就再也沒有從前的溫暖了。
許岩威視媽媽如仇人,連同許攸攸一起。
她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,卻還是默默地承受這一切。
如今的宴丞霄,又和許岩威有什麼分别呢?
許岩威想和宴丞霄搭話,可宴丞霄和戴文交談正歡。
他不好打擾。
随即把目光放在了許攸攸身上,擡腳踢在了她的小腿上。
“坐這兒幹什麼,去宴總旁邊坐。”
許岩威說的聲音不大,但剛好被在場的衆人聽見。
沒等宴丞霄發話,戴文招呼着許攸攸。
“既然是宴總的助理,理應坐在您旁邊。”
宴丞霄知道戴文的小心思,沉默着沒有回應。
以許攸攸的性子,哪是那麼聽話的人。
宴丞霄餘光卻瞥見許攸攸的身影緩緩起身。
戴文紳士拉開了一個位子,在他和宴丞霄中間。
許攸攸腳步頓了頓,本想向宴丞霄求助,可他根本沒有看她。
看來他早就做慣了這種事,把她也當成了可以随意供人玩樂的女人。
礙于許岩威的威脅,她不得不乖乖坐下。
宴丞霄攥緊了拳頭,看着許攸攸淡漠的小臉上沒有多餘表情。
心底的怒氣更勝。
她嘴上一直說着想離婚,這就開始為自己找下家了?
許攸攸坐在他身側,一直沒有說話。
隻是靜靜聽着他和戴文的對話。
二人自以為講意大利語就沒人聽得懂,卻都被許攸攸聽去。
宴丞霄說話滴水不漏,似乎對戴文有很強的戒備心。
與二人初見時全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