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趕着倒貼的女人,他最看不上。
也正是她的欲拒還迎,小孩子的羞澀,讓他保持了很長的新鮮感。
可她不會一直給他新鮮感,他們之間,總會走散的。
許攸攸強壓着心底的疼,嬌嗔開口:
“我從來都不是在開玩笑,宴總,和我離婚吧!”
她無視着被拉扯的生疼的心髒,強硬的不肯回頭。
同樣的話重複一次,她就更疼一分。
這份十年的愛意,正在撕扯着和她分離。
宴丞霄很不喜歡這個稱呼,垂下頭,發狠的報複在許攸攸的唇瓣上。
片刻的窒息讓她再次眩暈起來,身子軟軟的險些摔在地上。
被宴丞霄扶着才勉強站穩。
他這才罷手,看着懷裡臉頰通紅,氣喘籲籲的女人,安心了些許。
嘴上卻仍舊不肯服輸。
“孩子和你,我一定會毫不猶豫選擇你。”
“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養好身子。”
許攸攸清楚,養好身子的潛台詞,或許又是為宴家開枝散葉,為他生一個孩子。
可她不會在那麼傻了。
宴丞霄似乎還是不放心,沉聲像是告誡,又像是威脅:
“許岩威回來了,你知道他的目的,必定會派人盯着宴家。”
“如果你還想跑,抓你回來的可就不一定是我了。”
他的話狠辣直白。
卻也正中許攸攸的痛處。
沒錯,她很怕許岩威。
他的手裡還握着媽媽的命,她不敢冒險。
而且,現在她确實需要好好養好身子,畢竟肚子裡的孩子不能跟着她吃苦。
留在宴家,她不吃虧。
借着機會每天和宴丞霄商量離婚的事,他總會答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