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丞霄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,壓了壓嘴角的弧度。
這不過是許攸攸的把戲罷了。
這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,她等了兩年,為的就是向全世界證明。
宴丞霄是她的男人。
又怎麼甘心在婚禮結束後,就和他離婚呢?
無非是想确定,這場婚禮是真實存在的。
宴丞霄從不擔心許攸攸的嘴硬,她也隻會嘴硬。
那便順着她的意思。
畢竟外界媒體的輿論也會讓她吃不消,倒不如他給她一顆定心丸。
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許攸攸愣了愣,打量着宴丞霄的反應。
他眉眼彎彎的,似乎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。
這又是在哄她?
原來她的渴求,她真切地想法,他從未真的傾聽過。
許攸攸被疲憊包裹,懶得和宴丞霄糾纏下去。
從他的懷抱中徹底抽離,隔開了較遠的距離站定。
“希望你記住你說過的話,我也可以留在宴家,期待你的婚禮。”
“可是助理和老闆住在一起終究不合适,宴總不如搬出去?”
許攸攸膽大妄為的提着意見。
這裡是宴家,從來是宴丞霄趕别人走,沒人趕把他趕出去。
但是許攸攸趕。
畢竟它們之間的關系都已經破碎到拼不回去的地步了,也沒有什麼不好開口的了。
如果繼續和宴丞霄睡在同一張床上,她恐怕會夜夜做噩夢。
出奇的是,宴丞霄竟然沒有發火,也沒有質問,而是淡淡的點了點頭。
拿起扔在沙發上的外套就出了門。
臨走到門口,還特意囑咐道:
“早點睡,想吃什麼和保姆說,别親自動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