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苦他不願意和許攸攸講。
他隻是輕松笑了笑。
“早就好了。”
手卻不自覺握緊了口袋裡随身備着的胃藥。
他打量着空蕩蕩的别墅,輕輕歎了口氣。
“攸攸,這兩年你受苦了。”
許攸攸淡然的笑着,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她迅速的轉移話題,歪着頭打量着謝禦凜。
他穿的不算正式,就是普通的黑色西服,但是出席藝術展,未免有些遜色。
也沒看他拿包,好奇問道:
“怎麼這麼早來接我,是有其他的事嗎?”
謝禦凜看了看時間。
“今天的藝術展可不是誰想來都能來的,能進場的都是各界的大佬,來結交人脈的。”
“穿着打扮都很講究,交朋友也要看眼緣,所以我們的着裝也不能太随意。”
許攸攸明白謝禦凜的用意,是想借此機會,幫許攸攸在藝術界的大佬們面前多露露臉。
以後好機會少不了。
這樣的好機會她自然不會錯過。
可是,她哪有什麼像樣的禮服,更别提讓那些大佬們眼前一亮。
她不好意思的攥着衣角,和宴丞霄結婚兩年,他也隻會給他買很素的白裙子,從來不會送禮服。
她這才發覺,她身上的光芒被宴丞霄一點點掩蓋,隻需從她的穿着開始。
而她身上沒有半點“宴夫人”該有的樣子。
謝禦凜看出許攸攸的為難,拉着許攸攸起身往外走。
“走吧,沈少準備好了化妝師和服裝團隊,還等着我們呢!”
許攸攸愣了愣,“沈少?”
她知道沈少身份不凡,也查了一些有關港市沈家的新聞。
港市有頭有臉的沈氏家族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