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(第2頁)

齊孟苒擺了擺手,慵懶的靠在座椅上,和沈少如出一轍。

“那些垃圾不看也罷,省的髒了我的眼睛。”

許攸攸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
雖然是港市的藝術界大師,也不至于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吧?

許攸攸沉默着。

沈少發覺了她的尴尬,開口解釋:

“齊大師的意思是,這藝術展從來都不是表面鑒賞那麼簡單。”

許攸攸疑惑的看向沈少,他閉着眼靠在前排的按摩椅上,悠悠道:

“你以後會知道。”

齊孟苒搖了搖頭,似乎有些無奈。

“畫畫是你的生命,在商人看來,隻是工具,一文不值。”

許攸攸腦海中回憶起被宴丞霄扔掉畫作時的情形,難以言喻的窒息感再次襲來。

齊大師說的沒錯,商人和畫家眼中的世界,是不同。

而她和宴丞霄看到的,也不一樣。

她改變不了任何。

所以她選擇了離開,帶着還未出生的孩子,找尋屬于他們的世界。

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。

齊孟苒橫了一眼假寐的沈少。

“沈聿川,少裝腔作勢,你的三腳貓本事還是我教的。”

許攸攸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叫沈少的名字,原來他叫沈聿川。

她默默打開手機搜了搜這個名字,并沒有在港市的大家族中搜到這個名字。

一時間竟松了一口氣。

要真是家大業大的三代從政世家,她可沒膽量和這樣身份背景的人牽扯過多。

不過也就這幾天,她很快就要離婚,離開京市。

再也不會回來了。

或許以後沒有機會再見到沈聿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