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會經常到京市來呢?
齊孟苒倒沒覺得什麼。
“小時候經常來。”
許攸攸若有所思,那也就是說,齊孟苒其實是在京市長大,後來因為什麼原因,才去了港市。
但這是齊孟苒的家事,她也不敢唐突的問太多。
便上樓找到了她的房間,先回去休息。
今天的藝術展已經很累了,齊孟苒将寫生放在了明天中午。
給了她充足的休息時間。
忙碌了一天忽然停下來,她腦袋又開始暈暈乎乎的。
手機上突然彈出舅舅打來的電話。
“舅舅,我們在綠地空氧,你什麼時候來呀?”
謝禦凜聲音透着些許的疲憊,隻是含糊地說忙完就去。
“我打電話來還有個重要的事,你的離婚事宜可以提上日程了。”
“宴丞霄簽字的概率很低,所以,我可以采用我的方式嗎?”
許攸攸沉默了片刻。
回想起今天下午宴家的情形,她确實搞不定宴丞霄。
他的脾氣倔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。
隻靠她和宴丞霄去談,那離婚的日子可就遙遙無期了。
她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。
隻剩下七天時間就要出國了。
“好,舅舅,都按照你說的辦。”
宴家别墅。
宴丞霄坐在客廳裡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。
接起了周揚打來的電話。
“查到那個沈少的身份了?”
周揚:
“沒有,但是查到了和沈少一起來京市的那個男人。”
“他叫謝禦凜,全球百強律師榜前十。”
“他手裡的案子沒輸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