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齊孟苒的話始終浮現在他腦海中。
竹馬嗎?
不一定是他宴丞霄吧!
宴丞霄前腳剛走,許攸攸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。
是主治醫師打來的電話。
“許小姐,您該來醫院做孕檢了,拖得就了對您的身體傷害也會很大。”
許攸攸看了看時間,等孕檢結束再回宴家也不遲。
“好,我下午一點過去。”
挂斷了電話,她完善最後幾筆,将畫作交到了齊孟苒手中。
齊孟苒打着哈欠掃了一眼,随即瞪大了眼睛。
看了看許攸攸,又看了看沈聿川。
似乎在埋怨他,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才介紹給她!
齊孟苒對許攸攸的畫贊不絕口,旁敲側擊詢問她等下是否有時間。
她打算請她的好徒弟吃個飯。
許攸攸抱歉的道了别。
“家裡有點事,我先回去,處理好了再來找您。”
齊孟苒自然沒有攔着她的理由。
看着瘦弱的身影越走越遠,眼底浮現出淡淡的心酸。
又看了看沉默的沈聿川。
“沈少,什麼安排?”
沈聿川沒理她,打斷了她繼續調侃的欲望,起身徑直回了房間。
許攸攸打了輛車來到醫院。
診室裡,主治醫師早就在等她了。
“還是嗜睡嗎?”
上次給她開了些安胎的藥,要是不按時服用,胎心很容易不穩。
許攸攸點了點頭,躺在了檢查床上。
冰冷的液體被器械按壓在她的小腹上。
許攸攸從檢查儀器裡看到腹腔内那一抹模糊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