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秒,許攸攸意識到自己走神了,趕忙開口叫人。
“小川哥。”
她微眯着眼睛,嘴角帶着悄悄地笑容,臉頰兩側的小酒窩深陷。
沈聿川知道,是他想多了。
他點了點頭,轉身去收拾。
畢竟沈父那邊催得緊。
上午十一點多,許攸攸完稿後的第一件事,就是對着畫作找角度,一頓拍照。
她似乎好久都沒有記錄生活了。
随手将圖片發在朋友圈,配文“新生”。
反正她已經将有關宴家的所有人都拉黑删除了,發朋友圈沒什麼畏首畏尾的。
她用沈聿川送給她的畫框将畫裝了進去。
司機幫許攸攸将畫搬到了車上,驅車趕往交稿的地點。
許攸攸走得匆忙,怕耽誤時間,就沒有化妝打扮,抓了一隻口罩帶上就出了門。
剛看到畫廊的正門,就看到了早早等着的陳總,身邊還站着一位高挑的秘書。
沈聿川這麼大面子,許攸攸來送一幅畫,人家老闆都肯出來接?
這身份很不一般啊!
她的車還沒等停穩,就看到前方也停了一輛商務車。
陳總熱情的上前幫人開門。
從車裡走出來的是一個女人,女人長發披肩,落落大方的和陳總握手。
舉手投足間,許攸攸總覺得很熟悉。
那女人的穿着打扮風格,和以前的她很像。
許攸攸沒有在意,下了車,準備拿着畫去找陳總。
司機像是生怕她親力親為一樣,搶在她前面抱起了畫。
“沈少交代過,髒活累活我來幹就行。”
許攸攸雖然覺得有些誇張,但是拗不過這是沈聿川的安排,隻好答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