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丞霄扯着她的手腕,眼角帶着笑意。
“我的老婆,我哪裡沒看過?”
他的女人,隻有他才能看!
隻有這樣,他才能切實的感受到許攸攸是屬于他的。
他想要強行幫許攸攸脫掉禮服,嘴裡呢喃道:
“這件衣服也是他給你挑的吧,一點也不好看。”
“我幫你脫掉。”
許攸攸震驚的說不出話,面前的男人愈發陌生。
他的偏執和占有欲讓她害怕。
許攸攸死死的攥着吊帶的繩子,躲閃着宴丞霄的動作。
宴丞霄有些不耐煩了,他抽出腰間的皮帶。
許攸攸真的害怕了,她聲音有些發抖。
“宴丞霄,你要做什麼?你不能這麼對我!”
宴丞霄絲毫不顧及她眸中泛起的淚光,将她的雙手死死的鉗在頭頂,和水龍頭綁在一起。
他生怕許攸攸輕易掙脫,特意纏了好幾圈,将她纖細的手腕和水龍頭綁的嚴絲合縫。
不允許她有丁點逃生的可能。
冰冷的觸感傳來,許攸攸兇狠的瞪着宴丞霄,他卻有恃無恐的和她對視。
語氣輕柔溫潤,似乎這般粗暴無理的舉動,隻不過是他表達愛意的方式。
強行要求許攸攸全盤接受。
她不是傻子,不會配合瘋子演戲。
宴丞霄忽然握住她的腳踝,緩緩摸上她的小腿。
許攸攸被這一舉動吓得更是神經緊繃,她擡腳踢向宴丞霄。
被他問問接住,鎖住她的腳踝,撩起她的禮服。
淡紫色的禮服完全浸沒在冷水中,吸滿了水,像是沉重的冰塊,拖着她的身體下墜。
“攸攸,一定是我太忙了,太久沒和你親熱,你都将我忘了。”
“你不用嘴硬,我一定會讓你重新愛上我,你隻能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