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(第2頁)

她張了張嘴,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。

但沈聿川看的真切,她在說“救救我”。

他眼睛徹底被刺痛,快步沖過去,關好窗子。

又重新回到浴缸前,壓着心底的怒火,沉聲道:

“得罪了。”

他微微偏過頭,利落的解開綁住許攸攸手腕的腰帶,被粗糙的牛皮磨出一道深深地血痕。

幾乎和肉嵌合在一起,分離的瞬間,湧出汩汩鮮血。

許攸攸脫力,整個人險些滑進水裡。

沈聿川眼急手快将人抱進懷裡,用上半身的力氣支撐着她,免得她被水嗆到。

剛想把人抱起來,卻發現她的雙腳被一條黑絲領帶綁住了。

他一眼就認出,這是宴丞霄白天參加畫展時系的領帶。

竟然真是宴丞霄幹的!

他是瘋了嗎?

沈聿川氣的雙眸布滿血絲,一手紳士的抱着許攸攸,一手迅速解開束縛着她腳腕的領帶。

許攸攸止不住的在他懷裡發抖,整個人燙的鑲塊烙鐵。

沈聿川手背觸碰到她背部的肌膚,被吓了一跳。

這是發燒了?

他順手扯下一塊浴巾,将許攸攸裹得嚴嚴實實。

脫下外套,披在許攸攸身上。

俯身将人抱起。

輕聲安慰道:

“别怕,攸攸,我這就帶你去醫院。”

許攸攸已經燒的有些看不清了,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雷聲。

她努力睜開眼,是沈聿川因為過于生氣,氣的發紅的脖頸,青筋暴起。

她無力的靠在沈聿川身上。

終于得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