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張了張嘴,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。
但沈聿川看的真切,她在說“救救我”。
他眼睛徹底被刺痛,快步沖過去,關好窗子。
又重新回到浴缸前,壓着心底的怒火,沉聲道:
“得罪了。”
他微微偏過頭,利落的解開綁住許攸攸手腕的腰帶,被粗糙的牛皮磨出一道深深地血痕。
幾乎和肉嵌合在一起,分離的瞬間,湧出汩汩鮮血。
許攸攸脫力,整個人險些滑進水裡。
沈聿川眼急手快将人抱進懷裡,用上半身的力氣支撐着她,免得她被水嗆到。
剛想把人抱起來,卻發現她的雙腳被一條黑絲領帶綁住了。
他一眼就認出,這是宴丞霄白天參加畫展時系的領帶。
竟然真是宴丞霄幹的!
他是瘋了嗎?
沈聿川氣的雙眸布滿血絲,一手紳士的抱着許攸攸,一手迅速解開束縛着她腳腕的領帶。
許攸攸止不住的在他懷裡發抖,整個人燙的鑲塊烙鐵。
沈聿川手背觸碰到她背部的肌膚,被吓了一跳。
這是發燒了?
他順手扯下一塊浴巾,将許攸攸裹得嚴嚴實實。
脫下外套,披在許攸攸身上。
俯身将人抱起。
輕聲安慰道:
“别怕,攸攸,我這就帶你去醫院。”
許攸攸已經燒的有些看不清了,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雷聲。
她努力睜開眼,是沈聿川因為過于生氣,氣的發紅的脖頸,青筋暴起。
她無力的靠在沈聿川身上。
終于得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