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一輛挂着港市車牌的商務車,總覺得有些眼熟。
想起來了!
這不是宴丞霄坐的那輛車嗎?
他也在醫院?
已經被發現了嗎?
他挽了挽袖口,坐在走廊的長椅上,安靜的守着許攸攸。
他絕不會再讓宴丞霄把她帶走。
醫院忽然從檢查室走了出來。
“沈少,許小姐燒的很嚴重,她身體很虛弱,需要用藥,不用藥的話随時都會心髒驟停。”
“我們查了一下許小姐的既往病曆,她的子宮受過傷,可能會對孩子産生影響”
沈聿川皺了皺眉,知道沒有兩全的方法,醫生才會要他來做決定。
他朝着躺在檢查床上的許攸攸看去,心一橫。
“你盡管用藥,一定要保住許攸攸的命。”
“出了事,我來擔。”
醫生點了點頭,開始叮囑護士備藥。
沈聿川緊盯着檢查床上的許攸攸,目光堅定。
攸攸,即便是你醒來會恨我一輩子,我也要救你!
檢查室的門緩緩關閉,他坐回長椅上,不安地搓了搓手。
許攸攸的身體怎麼會如此虛弱,吹了風淋了雨就燒的如此嚴重。
宴丞霄這個畜生究竟做什麼!
助理從電梯口走出,将拍到的照片交給沈聿川。
“沈少,宴丞霄正在二樓陪一位名叫林茉茉的女人打狂犬疫苗和破傷風針。”
沈聿川眸中的寒意沉了沉。
照片裡宴丞霄體貼溫柔,會擔心的抱着林茉茉,會細心為她擋住害怕的目光。
卻将妻子綁在浴室裡,差點害她丢了性命,竟然還有閑心陪着小三打針。
他咬緊了牙,閉了閉眼。
“李叔,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少爺。”
李叔立在沈聿川身側,淡淡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