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逸飛和沈驚燕看着她上車,而後互相一眼,也各自上車,回家。
悠然居裡。
顧一甯走後,傅星宇哭得撕心裂肺,吐了幾次後,一群人輪換着哄了好久才把人哄住。
如今他窩在傅雲景懷裡睡着了,眼角還挂着淚。
傅雲景看向楚新月,眼裡滿是愧疚,“新月,抱歉,搞砸了你的生日會。”
“沒事啦,又不是故意的,”楚新月大方的笑笑,而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,問道:“對了,雲景,剛剛那個闫教授是誰啊?”
傅雲景淡淡道:“闫勁松,生物學界泰鬥,國家級科研人員。”
祁司明跟着補充,“拿獎拿到手軟,他的論文連國外的科研大佬都是逐字逐句的研讀。他參與的研究項目都是國家級保密項目。你别看他一個人,其實周邊跟了不下4個特種兵級别的保镖。”
傅雲景見了都要主動打招呼的人,還是國家級的科研人員,楚新月心裡響起了小小的警報,但面上卻不顯絲毫,就好似随口一問。
“那顧一甯怎麼和他在一起?”
紀樊又想當然了,挑眉道:“肯定是沈驚燕帶她去的呗,她和沈驚燕那麼好,沈驚燕是闫勁松弟子。”
傅雲景沒說話,他根本不關心顧一甯,所以連顧一甯讀研學的是生物學都不知道,更不會知道顧一甯如今是闫勁松弟子。
楚新月見傅雲景沒說話,就當他默認,放下了警惕心,隻要不是顧一甯與闫勁松那種科研大佬認識就好。
“景哥,你和顧一甯離婚走到哪一步了?”紀樊好奇問。
說起這事,傅雲景微微蹙眉,“還在談。”
他又讓律師改了兩次離婚協議,第一次是給她三十億現金,第二次給她四十億現金,無一例外,顧一甯都拒絕了。
而且每次都是協議發過去,好幾天後才回複消息,打電話也經常不接,也不知道顧一甯到底在幹什麼。
難道真如雲菲說的,顧一甯就是一時沖動才提的離婚,事後想想後悔了,不想離,所以故意拖着?
想到離婚的事,傅雲景心裡有些煩,他叼着煙,正準備點燃,祁司明叫住了他,眼神點了點他懷裡的傅星宇。
傅雲景就隻能叼着煙生生忍着。
另一邊,顧一甯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