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她正在機場,看到來電才想起和傅雲景有約的事。
“抱歉,臨時出差。”
“我不打電話,你就不打算說嗎?”
隔着電話聽筒都能感受到寒氣,傅雲景很生氣。
顧一甯無聲輕笑,突然想起以前,她和傅雲景有約的時候。
傅雲景爽約和遲到是常态,有時半個小時,有時幾個小時,更甚者,她曾經等過他一個通宵。
那天是她的生日。
她盛裝出席,卻從日落黃昏坐到了旭日東升,一個人看盡了日落的浪漫和日出的壯觀。
他從來沒有一條短信,一個電話,一個說明和解釋,她打電話過去詢問情況,挂斷是常事,三通電話能被接起一通就是謝天謝地。
顧一甯推着行禮箱大步走向檢票口,“我以為傅總能理解我才對。畢竟以前我們有約的時候,你就經常因為公司的突發事情遲到甚至爽約。傅總不是也沒時間提前知會嗎?怎麼到我這兒,傅總就這麼生氣了?”
傅雲景的嗓音越發冰冷,“你故意的。”
“我沒那麼無聊,傅總,大家都是成年人,成熟點。離婚的事等我出差回來再說,就這樣吧。”
顧一甯第一次不等傅雲景說完話就挂斷了電話。
幾日後,顧一甯出差回來,特意給傅雲景發了消息,但傅雲景未回,他去國外分公司處理突發事件了。
傅雲景未回消息,顧一甯也沒放心上。
她忙着工作學習,做實驗,分析數據,看學習資料,寫論文,時間根本不夠用。
她恨不得一天有48個小時。
偶爾傅星宇給她打電話,或是分享學校的趣事,或是想她了,要她給他講故事哄睡覺,亦或是想要吃她做的飯。
顧一甯大部分時候都是拒絕,偶爾那麼一次,把傅星宇接去父母家住,有家人在,她宇傅星宇相處更自然一點。
而顧一甯和傅雲景兩人離婚的事也就這樣一直拖着。
半個月後,賀枭的弟弟賀朗從京都轉到了海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