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再接再厲,重重的’哼’了一聲,“還有之前電梯故障,我特麼都吓得失語了,話都說不出來,那個死渣男隻顧着安慰他那情婦,連看都沒看我一眼,更别說關心。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多年夫妻。對了,那天你哥也在,你問他,我說沒說謊。”
賀朗的眼珠子還真動了。
賀枭點頭,“我來海城談了個三方合作,我,她,還有那對狗男女。但我不知道他們之前是那關系。她那天的确吓得失語了,那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關心過他一句。”
“還有前幾天的拍賣會!”說到這個顧一甯就開始咬牙切齒,“我外婆生日我打算拍個玉如意,那狗男人竟然支持那個小三公然和我競價。那玉如意最多就值個3000萬,但你知道那玉如意最後成交價多少嗎?”
“說出來都吓死你!想知道就問你哥,你哥也在。”
賀枭:“14億!"
“啪啪啪!”顧一甯激動的拍打着賀朗沒有知覺的腿,神情激動又憤怒:"14億啊!和我在一起,那個狗男人沒給我花過一分錢,連一束花都沒買過。你說氣不氣,我肺葉子都快氣炸了。可能怎麼辦?”
“哭?哭個毛線!哭有屁用!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,那對狗男女會越發得意。”
“你看着吧,我要掙很多錢,到時候拿錢砸死那對狗男女!狠狠羞辱他們,要讓他們一無所有,最後跪着求我!!!”
“所以,你,”顧一甯指着賀朗,“給老子振作點,好好看着,看你口中的小白臉怎麼治好你的腿。到時候,你想怎麼報複那對狗男女就怎麼報複,讓那狗男女下地獄!”
顧一甯對渣男女的憤怒和恨意不是假的,在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心中洶湧的不甘憤怒和恨意。
可她卻并未被仇恨一味裹挾,變得醜陋,面無全非,而是讓仇恨鞭策自己,變得勇敢不屈。
那一雙漆黑的眸子星光閃耀,裡面閃動着驕傲,不服和戰意,飒爽又耀眼。
賀朗愣愣看着那雙眼睛,半響唇瓣輕動,問的卻是:“你喜歡男的?”
顧一甯摸着下巴故作高深打量他,“我記得你耳朵沒問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