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雲景臉上閃過一絲尴尬,輕咳一聲說:“傅雲菲在群裡哭訴說,你在會所被人下了藥,顧一甯把你帶來了酒店,是打算趁着你不清醒,和你生米煮成熟飯,利用你報複我。”
顧一甯一腳踢開門,沒好氣道:“我可不像她那麼不自尊自愛,說不定祁總的藥就是她下的,建議你們回去好好查查。”
紀樊嘶一聲,“你怎麼還偷聽人說話啊。”
顧一甯走進去,拔掉祁司明頭上的一根銀針,“我也可以等你們說完了再進來。就是要辛苦祁總後半輩子變成個傻子。”
紀樊氣,但又不好發作。
等顧一甯走了,紀樊氣急敗壞的指着祁司明問:“你是不行還是喜歡自虐?找個女人不就完了,非要來泡什麼冰水,紮什麼針。”
“喜歡自虐,不是不行。别亂造我謠。”
祁司明泡了一個小時,顧一甯讓他起來,擦幹身體趴在床上。
顧一甯在他後背的幾個穴道上紮了幾針,“這主要是為了散掉藥性。感覺不明顯的時候,就可以把針扒了。剩下的殘餘藥性靠你自己。”
顧一甯把他車鑰匙放到床頭櫃子上,“他們在這裡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你這就走了?”紀樊挑眉,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“你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負責?他這還紮着呢?萬一中途有什麼事怎麼辦?”
傅雲景開口道:“再去開個房。”
顧一甯便在酒店住了一晚。
第二天,祁司明已經恢複了正常,四人一起在餐廳用了個氣氛不尴不尬的早餐。
離開前,祁司明問顧一甯,“你去哪兒?我送你。”
“去公司,謝謝。”
顧一甯拉開了他的副駕車門,正要坐進去又想起什麼問道:“能坐嗎?你女朋友會不會介意?”
紀樊在一旁陰陽怪氣,“他要是有女朋友,昨天晚上就不用那麼辛苦。”
顧一甯坐進了副駕駛。
祁司明向傅雲景和紀樊打了個招呼,開車離開。
車裡響起舒緩的音樂。
“我聽一傑說,是你主張他與我司合作,共同開發全息遊戲的?”
顧一甯嗯了一聲。
“為什麼?”祁司明問。
顧一甯沒有隐瞞,說道:“因為你和傅雲景的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