冤家路窄。
顧一甯現在連招呼都懶得打了，她假裝沒看到兩人，向祁司明點了下頭，“祁總，我先進去。”
說完她徑直走進餐廳。
祁司明收回視線，看向傅雲景，打了個招呼，“那我先進去。”
祁司明跟着顧一甯進了餐廳，楚新月看着他的背影說：“雲菲說，司明喜歡顧一甯，我以前不太信，但，”
“不會。”
“可司明去星域會所那晚，顧一甯也在場。”
“别聽他們瞎說。”
“是紀樊給我看的照片。”
傅雲景擰着眉沒說話，明顯不高興，不知道是因為祁司明，還是因為顧一甯，亦或是都有。
楚新月識趣的沒再說話，有些話不宜說太多，适當留白，才是最高明的。
餐廳洗手間。
顧一甯和楚新月在洗手台前并肩而立，清水嘩嘩，兩人緩緩搓洗着手上泡泡。
“視頻好看嗎？”
顧一甯認真沖洗着手上泡沫，直到泡沫沖洗幹淨，她關掉水龍頭。
這才懶散回道：“你想知道的話，我可以發暗網上，讓大家來評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