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新月像條落水狗被救上了岸。
顧一甯還站在原地,面無表情的看着她,事不關己。
楚新月掙紮着伸出手指着顧一甯,顫聲問:“顧一甯,你為什麼要推我?你明知道我懷孕了,你還推我?”
說着楚新月一把捂住肚子,“雲景,我肚子好痛。”
“我沒推,你别誣陷我。”
楚新月擡頭看她,一張臉蒼白,雙眼绯紅,委屈至極,可憐至極。
“不是你,是誰?我會自己掉下去嗎?啊,好痛,雲景,我們的孩子,救救它。”
楚新月死死的抓着傅雲景的手,雙腿間流出殷紅的血。
傅雲景本想帶她去醫院,但明顯來不及了。
他深吸一口氣,咬牙忍着心中悲憤,對顧一甯說:“顧一甯,我知道你醫術好,隻要你保住這個孩子,你推新月的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顧一甯冷冷的看着他,“我說過不是我推的。”
“我讓你保住這個孩子!”傅雲景像野獸一樣咆哮着起身,"保住這個孩子,聽不見嗎?!"
他粗暴的抓着顧一甯,不容反抗的把她按到了楚新月的身邊。
顧一甯的膝蓋重重的磕在石頭上,痛得鑽心刺骨。
“你給我滾開!”她化悲痛為力量,手肘往後,給了傅雲景一個重重的肘擊,掙脫他的束縛,反手給了他兩巴掌。
“啪!啪!”
那一刻,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,都安靜了。
幾秒後,暴怒的紀樊想要上前,被賀枭輕松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