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共撐一把傘走到葉晨跟前，傅雲景睨了一眼顧一甯髒兮兮的褲腿。
嗓音比冬日的雨還要冷：“多少錢，賠你。”
葉晨氣到咆哮：“缺你那點錢？”
“那你想怎樣？”
“當然是——”
顧一甯意識到葉晨要做什麼，她一把拽開葉晨，一腳踩進水坑，泥水瞬間濺濕了傅雲景和楚新月的褲腿。
顧一甯冷漠的睨了一眼兩人的褲腿，“多少錢，陪你。”
“顧、一、甯！”傅雲景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。
顧一甯神色淡漠的哦了一聲，“還是說你要起訴我？都可以，随你。”
葉晨在一邊笑瘋了，肩膀一聳一聳的。
“還不進去，站這兒幹嘛。”沈驚崖的聲音傳來。
葉晨和顧一甯一起進入法院。
距離開庭還有一點時間，葉晨帶顧一甯去衛生間。
葉晨幫她擦着鞋子上的污漬，“你幹嘛拉開我，我可想踩水坑了。”
“第一：我的鞋子本來就髒了，沒必要再髒了你的鞋。第二：你是今天的律師，我怕傅雲景找你麻煩，讓你上不了場。這場我們必勝，這可是給你累積口碑的好機會，不能有失。”
“是嗎，必勝？”楚新月的聲音從外面傳來。
葉晨想罵她，但想到這裡是法院，她又是出庭律師，忍了忍，厭惡道：“麻煩你有點自知之明，圓潤的走遠點，這裡沒人稀罕你。”
“怎麼？這是你家衛生間？”楚新月走了進來，扯了兩張紙開始擦拭鞋子。
葉晨翻個白眼：“晦氣！”
顧一甯的鞋子褲腿已經擦得差不多了，拉起葉晨，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