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戰鬥力,這口才,這吐槽的精準度!
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,把她想說而不能說的話,全都給說了出來!
她看着張妙儀那張清瘦卻又寫滿了“不好惹”的臉,眼中滿是欣賞和認同。
就在場面一度十分尴尬之時,安國公府的老太君,在丫鬟的攙扶下,聞訊趕來。
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,又看了看自己那哭得快要斷氣的孫女,和那個一臉“我沒錯”的張妙儀,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。
她狠狠地瞪了永安郡主一眼,然後對着陸夭夭和張妙儀,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。
“哎呀,都是老婆子我不好,招待不周,讓兩位小友受驚了。”
她拉着陸夭夭的手,親切地說道:“縣主莫怪,我這孫女,從小被我們慣壞了,沒規沒矩的。”
“一盆花而已,碎了就碎了,人沒事就好。”
老太君親自出來打圓場,這事,自然也就隻能這麼揭過去了。
永安郡主被丫鬟扶着,灰溜溜地退下了。
一場風波,就此平息。
陸夭夭和張妙儀,被請到了另一處僻靜的水榭裡喝茶。
兩人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,看到了一絲心照不宣的笑意。
“多謝張姐姐,今日為我解圍。”陸夭夭率先開口,真心實意地道謝。
張妙儀卻擺了擺手,給自己倒了杯茶,撇嘴道:“謝什麼。”
“我就是單純地看那個永安郡主不順眼,蠢得跟頭豬似的,還偏偏喜歡出來現眼。”
她喝了口茶,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陸夭夭一番,眼神裡帶着幾分好奇。
“不過,我說你”
“你那張嘴,是不是真的開過光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