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那裡的管事,就說哀家最近總是心悸失眠,夜不能寐。”
“需要一個八字純陰的宮女,來哀家宮裡,沖沖喜。”
那心腹嬷嬷聞言,渾身一震,眼中閃過一絲驚駭。
八字純陰?
沖喜?
這這分明是要
她不敢再想下去,連忙低下頭,恭敬地應道:“是,老奴遵旨。”
太後看着窗外那輪彎月,眼中閃爍着瘋狂的光。
陸夭夭,你不是福星嗎?
你不是能言出法随嗎?
哀家倒要看看,當這宮裡最污穢、最陰毒的“厭勝之術”,落在你頭上時。
你還能不能,像現在這樣笑得出來!
她要讓那個小賤人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
張耿的案子,雖然因為安國公的倒台而出現了轉機,但流程卻依舊走得緩慢。
太後雖然失了勢,但她在朝中經營多年,根基深厚,依舊有不少黨羽,在暗中阻撓。
他們一口咬定,安國公是安國公,張耿是張耿,兩案不能混為一談。
張耿貪贓枉法的“罪證”俱在,必須嚴查到底。
一時間,朝堂之上,吵得是不可開交。
張妙儀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每日裡都往林府跑,眼看着人一天天地消瘦下去。
“夭夭,這可怎麼辦啊?”
她抓着陸夭夭的手,神情哀切。
“我爹他他都快在天牢裡關了半個月了。”
“那地方,陰暗潮濕,又不是人待的,我真怕他怕他撐不住啊。”
陸夭夭看着她憔悴的模樣,心中也是一陣揪心。
她必須想辦法,再推一把。
“妙儀,你别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