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甯轉而去抓路修遠的手腕,路修遠也沒掙紮,任由許硯甯把脈。
隻是許硯甯漸漸皺起了眉,神情也嚴肅起來。
路修遠見許硯甯神情嚴肅,立馬正襟危坐起來:“怎麼了?”
許硯甯放開路修遠的手腕,伸手去撐開路修遠的眼皮,然後是口唇。
路平铮見許硯甯嚴肅的模樣也焦急起來了,“嫂嫂你倒是說啊,我哥怎麼了?”
許硯甯:“中毒。”
路平铮驚訝:“中毒?”
路修遠也蹙起了眉頭,他平常用的吃的都是經成王府中的人過手的,而他府上的人的底細他一清二楚。
怎麼會中毒?
路平铮也覺得不可能:“我說嫂嫂,你可不能亂說啊,成王府中的所有人所有東西都是經過檢驗的,斷然不可能有毒。”
許硯甯收回手,“信不信由你。你體内的毒積累深厚,是慢性毒。”
“這毒先侵蝕你的雙腿,然後毒慢慢上移,再是你的雙手、五髒六腑然後到達你的腦袋。”
路平铮愣了愣,“你的意思是,我哥所中的毒是蝕骨散?”
許硯甯點頭:“這毒可不好找。想要治好你的腿疾就要祛毒。我回去給你寫一藥方,讓人按照藥方煮藥即可。”
許硯甯臨走前看了一眼路平铮,算算時間,路平铮離毒發的日子不遠了。
路平铮看着許硯甯嘴角的笑不由得心慌起來。
見許硯甯走了,路平铮才問:“二哥,你們剛剛在做什麼?嫂嫂都哭成那樣了。”
想着許硯甯哭紅了的眼眶,那樣的表情配上那樣的臉,說實話,有一種仙人垂淚的感覺。
路修遠瞪了路平铮一眼:“小姑娘面皮薄,以後那樣的玩笑不要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