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甯:
玄因順着狸貓的方向看過去,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銀制面具。
玄因被吓了一跳,許硯甯見瞞不住了,往前走了幾步,月光剛好照在她的面具上,泛着幽幽的銀光。
許硯甯越過玄因,看了一眼主院,主院已經熄了光,路修遠應該已經休息了。
看着那張面具,玄因驚訝了一瞬,随即眯起了眼睛,手已經搭在了腰間的長劍上。
“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許硯甯能感覺到樹上的眼睛都往她這邊看了過來,許硯甯歎了口氣,瞪了狸貓一眼。
早知道這貓礙事,當初就不買回來了。
許硯甯:“我說是路過,你信嗎?”
玄因:“你看我像傻子嗎?”
許硯甯歎了口氣:“你看你看,我說了你又不信。那你希望我是來做什麼的?”
玄因語氣堅決:“我不會回藥閣的,你讓閣主死了這條心吧。”
“拜托拜托。”許硯甯搖着腦袋:“藥閣又不是沒你不行。”
藥閣裡确實有不少殺手為自己贖了身的,但如今戰亂,狼煙四起,隻要藥閣給了他們保障,大部分人是不會離開藥閣的。
許硯甯打量着玄因,問道:“你離開藥閣,就是為了來成王府當一個近侍?”
玄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:“你要是沒事就趕緊離開。”
見玄因不說,許硯甯倒也沒一直問,擡頭看了一眼附近樹上的暗衛,道:“這些人比不過你,你真是心甘情願?”
玄因依舊沉默。
看了一眼玄因,許硯甯轉身翻過牆頭,離開了。
有人落在玄因面前,問道:“要不要跟上去看看?”
玄因垂下了眼簾:“不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