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甯蹙眉,一臉不悅: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
路平铮雖然經常來成王府,但是并不會留很久,更不會過夜。
可現在都已經到了傍晚,太陽都快落山了。
路平铮在一旁摸着貓,邊回答:“二哥叫我護送你到陝城,左右明天就出發,我就勉強在成王府過一夜咯。”
“呵呵。”許硯甯笑了兩聲,“那還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路平铮擡眼看了許硯甯兩眼,很快又繼續玩着貓:“不辛苦,命苦。”
和她一起能不命苦嗎?先不說許硯甯的武功如何,單是她身上的那些毒藥都夠他投胎轉世五六回了。
許硯甯不想見到路平铮,意有所指:“按照你們燕國的規矩,你是外男,不能進我的院子才是。”
路平铮頭也不擡,假裝沒聽懂許硯甯的話:“你和我哥算哪門子的夫妻?跟你拜堂的可是我。”
許硯甯挑眉:“你不是替兄拜堂嗎?”
路平铮沒說話,自顧自地玩着貓。
見路平铮不說話,許硯甯便轉移了話題:“此去行善,你準備了什麼?”
路平铮頭也沒擡:“我能準備什麼?本來就是替二哥護你平安的,我隻需要帶把劍就行了。”
許硯甯啧啧搖頭:“你作為王爺,皇親貴胄,食百姓之祿,現在百姓有難你居然什麼都不做,要是真有流民暴動,恐怕第一個死的就是你。”
路平铮滿不在乎:“我燕國的子民可不是那些流民,再說了,那些手無寸鐵的流民有什麼好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