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者,最重要的就是手了。
路平铮見路修遠一副為許硯甯打抱不平的模樣,氣不打一處來:“二哥,我早告訴你了許硯甯會武功,你怎麼就是不當回事呢?”
成王府裡裡外外都是暗衛,普通殺手想要進成王府很難突破外院的暗衛,更遑論内院的暗衛了。
殺手進不了,死的又是内院暗衛,又恰好是花香居,花香居又隻有一個暗衛,兇手很明顯了。
許硯甯委屈:“難道就因為人死在我的院子裡我就該背這個鍋嗎?你容不下我,何不在邊境時就殺了我!?”
路修遠輕撫着許硯甯的後背以示安慰,眸子卻冷冷地瞪向路平铮。
路平铮瞪着許硯甯:“還裝,要不是你會武功,不然早在楚國邊境你就死了。”
當時他掐着許硯甯的脖子,那匕首都要刺進去了,偏被許硯甯一膝蓋頂出了魂。
路修遠隐忍着怒意:“當時皇後無憑無據冤枉你,你覺得難受,如今你無憑無據冤枉她,她就不委屈嗎?”
路平铮不可置信地看向路修遠:“二哥,你被這女人灌了什麼迷魂湯?”
什麼委屈不委屈的,許硯甯會武功是事實啊!
隐瞞自己會武功這個事實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?
路修遠深吸一口氣:“你回去吧,去陝城的事日後再說。”
路平铮隻覺得眼前的路修遠很陌生。
路修遠,他親近的兄長,如今為數不多的親人,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要把他趕出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