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這個東西的,不用想都知道是誰。
這是許硯甯下的癢癢粉。
玄因看着這些暗衛,道:“不過是癢癢粉,就當做是你們冒犯王妃的懲罰。”
這些癢癢粉不過是略施小懲,對他們這些練武的人來說頂多是養而已,不會傷及性命。
見玄因轉身往回走,許硯甯連忙關上了窗戶躺了回去。
玄因推開門看了許硯甯一眼,并沒有進去。
他與許硯甯之間,本就是雲泥之别。
聽見關門的聲音,許硯甯才睜開眼,沒看見房間内有其他人,撇了撇嘴,玄因也不過是路修遠試探她的一把刀罷了。
待等次日天亮,玄因抱着劍等在一旁,許硯甯一副剛醒來很後怕的表情,看見玄因的那一刻,眼眶中有眼淚打轉。
玄因望着那雙眼睛,抱臂的手放了下來。
左右摸了摸才找到一塊方帕,遞給許硯甯,輕聲道:“别怕。”
此刻真是恨死那些暗衛了。
許硯甯仰着頭不讓眼淚流出來,好一會兒才問:“淮王呢?”
玄因:“我讓他們在客棧外等着。”
淮王一大早就來了,玄因怕許硯甯還沒醒就先讓他等在外面。
許硯甯吸了吸鼻子:“收拾好東西,走吧。”
玄因目露擔憂地看着許硯甯,想說什麼但礙于身份又不敢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