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甯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模樣,揚起一抹笑:“不給。”
路平铮握緊了拳頭,忍者怒意才沒向許硯甯動手,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冷靜下來。
“要怎樣你才能把解藥給我?”
“那天晚上你擲劍想要斷我雙腿的時候可不是這樣。”許硯甯看向路平铮,回道:“你求我啊。”
路平铮咬着牙,秉持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想法,軟了語氣:“好嫂嫂,求求你,把解藥給我。”
這樣的臉,配上這樣的語氣,确實有一種莫名的快感。
許硯甯甜甜一笑:“我還是喜歡那個桀骜不馴的你。”
路平铮再也忍不住了,長劍拔出架在許硯甯的脖子上,那雙眼睛仿佛帶着滔天怒火:
“給,還是不給?”
許硯甯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放得近了,劍鋒在許硯甯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。
傷口雖淺,但很顯眼。
“吓唬我,就要真一點。”許硯甯看着路平铮,臉上依舊是笑着的:“我又不是沒被你掐過脖子。”
路平铮看着許硯甯那雙眼睛,兩個人這樣僵持了許久,最終還是路平铮敗下陣來。
他确實是殺不了許硯甯,他也不敢殺。
沒有人不怕死,路平铮怕許硯甯死了,他就要跟着陪葬了。
這樣的死法太過窩囊,他實在不喜歡。
路平铮:“我現在沒空跟你掰扯那些,把解藥給我,我就當之前的事沒發生過。”
許硯甯冷笑:“别說的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。路平铮,初次見面就要殺我剝皮的是誰?要擲劍斷我雙腿的又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