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渠義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擺,“我以為你會問,栖梧為什麼會在這裡呢。”
玄因:“她在哪裡我管不着。”
路渠義,一個讓路修遠視為眼中釘的人物,可想而知他的危險程度。
路渠義氣笑了,毫不示弱地與玄因對視:“那你就管得着我在哪裡嗎?”
玄因:“這裡是我家王妃的屋子,你在這裡,我就得管。”
路渠義笑了兩聲:“栖梧不也在?你管不管?”
玄因轉頭看了一眼正在看戲的許硯甯,又看向路渠義:“她,不會對王妃不利。”
玄因自以為自己足夠了解栖梧,許硯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,栖梧是不會對栖梧下手的。
更何況,這兩個人可能還認識。
路渠義看向許硯甯,“可是她說,她把你家王妃藏起來了。”
聞言,玄因側眸看向許硯甯,眸光沉沉:“栖梧,你說呢?”
許硯甯對上路渠義那雙眼睛,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水潭。
許硯甯面具下的嘴角勾起:“他說謊。”
路渠義眸色暗了一分,沒想到栖梧這樣的人也會做些小人事。
相比于路渠義,玄因顯然更相信栖梧。
見玄因要殺人一般的臉色,路渠義冷嗤一聲:“玄因,你信她?”